还是那句话,因为没有米哈伊尔,别林斯基打牌打的很愉快,不过偶尔回过神来,别林斯基看着在一旁装逼以及跟别人争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,他还是有些纳闷地低声对涅克拉索夫说道:
“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是怎么了?总在说一些重复的话,而且还那么慷慨激昂。”
“他最近经常这样,同我见过的不少傲气的作家一样。”
看了一眼慷慨激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,涅克拉索夫摇头的同时,也是无奈地耸了耸肩道:“你知道的,并不是每一位天才都是米哈伊尔,虽然我觉得这样还挺正常的,但是他最近表现得还是太激动了。”
“唉。”
别林斯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虽然明白这回事,但他还是有些忧愁地道:“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才能本来是不容怀疑的,但是如果他不去提高它,自以为是天才,那就不能进步了。他怎么就不能像米哈伊尔那样呢?”
“或许还是性格不同。”涅克拉索夫摊了摊手道:“不过要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激动的实在是太厉害,倒是可以提一提米哈伊尔的名字,他听了之后往往会冷静许多,不过提的多了他也会烦躁,嚷嚷着别人只会拿着米哈伊尔的名字说话,却不敢谈谈他们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说起来米哈伊尔倒是有一阵子没来了啊。”
别林斯基摇头的同时感慨道:“除了工作以外,他似乎一直在陪他的妈妈和妹妹,不过算算时间,他的妈妈和妹妹应该已经走了,那么他现在是否已经有了更多的时间呢?”
“怎么了,亲爱的维萨里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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