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?”
“嘿!彼得罗夫!你怎么在这装起了糊涂?”
“她那一声声Merci实在是让我有些受不了,无法反抗不公,但为何又要下意识地接受这件事呢?比起行动上的窝囊,心灵上的窝囊才是最致命的!”
正当米哈伊尔认真听着的时候,坐在他旁边的屠格涅夫突然开口说道:“米哈伊尔,倘若他们要是认出你的话,那么一定会请你在大家面前讲两句的!可惜你就在各种各样的沙龙和聚会上出现的太少,否则他们一定能认出你的!”
米哈伊尔:“.”
还讲两句,讲什么,讲我们俄国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吗.
别的地方也就算了,真当沙皇陛下的光芒照耀不到自家门口的一家咖啡馆里吗?
摆了摆手将这件事应付了过去,几人就多少点了点东西准备醒醒脑,至于说诗歌什么的也不用米哈伊尔来念了,不多时,咖啡馆里就又出现了激情诵诗的声音。
比起带来的追问和思考,这首具体指向不明却格外宏大颇具生命力的诗歌,带来的则是更加剧烈的情感冲击,以及某种莫名的心潮澎湃。
诗歌本身就是极致凝练且蕴含着巨大情感浓度的艺术,再加上它一直以来的艺术桂冠的崇高地位,某种程度上来说,确实能让更多人更加直接地受到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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