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传闻中更是潇洒的一塌糊涂,什么巧戏沙皇,贵族夫人小姐那里来去自如,就跟回自己家一样.
对于人至中年还一屁股债的巴尔扎克来说,所有这些东西他光是听听血压就开始飙升,对米哈伊尔没有好感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不过就算真的从文学的审美上来说的话,巴尔扎克确实不喜欢太过通俗和迎合市场的,就像他认为大仲马的过度追求情节的惊险离奇,以至于牺牲了社会批判的深度。
在他看来,应是社会病理学报告,而非娱乐消费品。
一念至此,巴尔扎克在同屠格涅夫聊了一阵后,也是颇为直接地表达了对那位名为米哈伊尔的作家的看法:
“我得承认,当我看到那篇法语写的《项链》以及翻译过来的那些俄国短篇的时候,我完全震惊了。在这之前,我几乎认为俄国不存在文学,当然,我也并未过多关注这件事。但我确实在那些中看到了俄国文学的闪耀之处。
可是现在呢?正在连载的这部长篇又是怎么回事呢?充满了荒唐、离奇的想法,为了情节上的曲折已经完全看不到此前那些当中的珍贵的东西了,莫非那位俄国作家已经止步不前,只能写写现在这样的了?”
“尊敬的先生。”
面对巴尔扎克既有实话又有点嫉妒的激动话语,屠格涅夫努力回忆了一下之后,便试图还原米哈伊尔曾经说过的话:“他说这些作品也有它们的价值所在,而且只要他想,他想写什么便能写出什么。”
假如听到了这句话的米哈伊尔:“?”
我没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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