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叔父当时也疑惑不解,那孔鹤臣却让我叔父将那匣子打开,叔父打开匣子之后,便看到那匣子里放了整整的一匣子银票......”
欧阳昭明说到这里吗,看向苏凌,声音有些激动道:“我叔父什么身份,如何敢动那匣子中的银票分毫,孔鹤臣见状,哈哈大笑说,那匣子中有银票共计三千两,虽然是交给叔父的,但不是给叔父花的,而是他为赈灾慷慨解囊,捐助的善银,当着老尚书和丁大人的面,他们二人也算做个见证......”
“我叔父问孔鹤臣,为何不走正常的流程,直接以大鸿胪的名义,捐到户部呢?那孔鹤臣说,自己不像萧元彻那般,沽名钓誉,做些事情吗,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,他乃清流君子,自然做什么都不图名声,这三千两银票是他眼下能够拿出来的所有积蓄,今日约我叔父在聚贤楼见面,一是想见一见为朝廷报效的贤臣,二是要将这不多但是他所有的积蓄,亲自交到叔父手中,只有他亲眼见到叔父亲自收了这三千两银票,他才安心......”
“呵呵......孔鹤臣这些话,倒也像他做事的风格......你叔父收了么?......”苏凌冷笑一声道。
“如何能不收,那孔鹤臣所言,句句皆是为公,叔父断无不收之理,再加上一旁的老尚书和丁大人都是见证人,叔父收了这三千两银票,明日一早去户部,一分不少的入账,这也不是私相授受,受贿行贿啊......一旁的老尚书也不停的对叔父说,孔鹤臣是为了全自己清如水,明如镜的名声,让我叔父不必推辞,先收了这三千两银票,明日一早前去户部入账便好......”
“当时我叔父也没有多疑,还觉得孔鹤臣果真如百姓所说的那般,是个堂堂的君子,于是便收了那三千两银票,并表示明日起个大早,前去户部入账......”
欧阳昭明说到这里,蓦地长长一叹,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道:“唉!......可是,叔父做梦都不会想到,就是这三千两银票,断送了叔父一家的性命,毁了整个欧阳一门啊!......”
“嗯?怎么可能呢......难道朝廷追究的你叔父受贿贪污,就是这三千两银票的事情么?这可是有见证的,就算孔鹤臣矢口否认,倒打一耙,那老尚书和丁士桢还是见证人的,莫非他们也做了伪证不成?......或者说,你叔父见财起意,并未如数将这三千两入账,而是私自侵吞了不成?”苏凌眉头紧蹙道。
欧阳昭明苦笑一声道:“非舍兄......我叔父如何能侵吞这三千两银票呢?一者,那老尚书和丁大人都是见证人,如果我叔父侵吞了这三千两银票,孔鹤臣、老尚书和丁大人如何能善罢甘休呢?二者,我叔父久在户部,经手钱粮数目之巨,难以估量,若我叔父有心贪污,每次偷偷少入账一些,这么多年来,也不止区区三千两银票吧......我叔父这么多年,从来不为财帛动心,这一次如何能例外呢?”
“那为何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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