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苏凌一旦返回龙台,开始着手察查当年旧案,那些当年与之有牵扯的人,诸如孔鹤臣和武宥的清流一派,还有那些保皇一派,必然会觉察出一些风吹草动,按照他们以前惯用的伎俩,定会找一些替罪羊来顶罪的......弃车保帅,咱们早就屡见不鲜了......”
“当年旧案时,就有一些跳的很欢腾的鱼儿,就算如今时过境迁,这些跳得欢腾的鱼儿也不可能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......所以只要苏凌支好那钓鱼的杆子,就不愁这些鱼儿咬钩!”
郭白衣说完,笑吟吟地看着萧元彻。
萧元彻哈哈大笑道:“白衣此言......有理......”
郭白衣话锋一转,说到了今天谈话的正题上来。
“大兄,所以苏凌此行,绝对不会劳而无功,只要查出些东西,对于孔鹤臣那一干人等,都是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......所以,白衣一直想问,一旦苏凌查出些什么,那孔鹤臣和他麾下的那些朝臣......大兄究竟想要如何处置呢......”郭白衣缓缓说道,带着征询的目光看向萧元彻。
萧元彻闻言,眯缝着眼睛,想了一阵,这才正色道:“白衣啊......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们呢?......”
“最近军中无甚要紧事,所以,闲暇之时,白衣一直在想这个问题......思来想去,白衣觉得......大兄若要想处置孔鹤臣他们,无非两种做法.....”
说着郭白衣缓缓地朝萧元彻伸出了两根手指。
萧元彻闻言,不动声色道:“哦?那白衣不妨说说看,那两种做法......”
“其一,无论苏凌是否完全查出当年旧案的所有案情和牵连的一干朝臣,大兄也都可以借助此事,对朝中明着、暗中反对的那些人发难,该罢黜的罢黜,该勒令致仕的勒令致仕,该问罪的问罪,该杀的......杀了了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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