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可不管她是真吃醋还是假吃醋,淡淡笑道:“吴姑娘就是因为我们功夫高深,来路不明,又不受你的魅术影响,而对我们动了杀心么?”
“这只是原因之一,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,若是公子您不在奴家眼前刻意露白,让奴家知道您随身带着不少的银钱,奴家自然也不会对公子起什么杀心的......毕竟无利不起早嘛!”吴摇凰并不遮掩,直抒胸臆道。
苏凌有些不以为然道:“吴姑娘这话我就不太信了,既然你已经知道一切都是苏某刻意装的,为何就不怀疑我故意露白也是为了引你们上钩呢?......”
“公子说笑了,自古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......您带着那么多银钱,可是够我们半年做这种买卖的进项了,所以,就算是公子刻意为之,我们也得冒险一试不是?万一成功了呢?......您说是吧!”吴摇凰格格笑道。
“吴姑娘果然足够坦诚,不过苏某倒是好奇,若是这次你们真的做成了,拿走了我们这许多银钱,你们要作何用处啊?是不是你跟你那些伙计,二一添作五,分了了事啊?”苏凌问得风轻云淡,但却颇有深意。
吴摇凰叹了口气,神情不似方才那般媚态,正色道:“公子小瞧奴家了,奴家方才讲过的,吴家客栈有三不杀三必杀,所以,吴家客栈虽然这买卖见不得光,但也不会私吞劫来的银钱,否则与那些绿林飞贼,江洋大盗有什么区别?......”
“大晋战祸已久,百姓苦不堪言,而青淄镇又地处两大势力交界,山高皇帝远地,所以不时便会有败兵贼匪骚扰劫掠镇中百姓,青淄镇从一个偌大兴旺的大镇,败落成了如今的模样......奴家看在眼中,痛在心中......”
“如今这镇上虽然几乎无人了,但是还有不少的孤寡老人,古稀长者,他们腿脚不灵便,没有亲人,也无法自给自足,因此生存对他们来说都是奢望,吴摇凰虽一介女流,但也不忍看着他们就这样老无所依,悲惨而死......故此,吴摇凰在做这个买卖的时候,就暗暗发誓,截下钱粮财物,全部买成吃穿用度必须之物,然后发放给那些可怜的老人们......”
“朝廷看不见的,吴摇凰看得见,朝廷不管的、抛弃的百姓,吴摇凰管!......”
她说这话时,眼中满是郑重和悲悯神色,说得掷地有声。
苏凌和林不浪也无不动容,不住地叹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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