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隽照单全收了这些杂鱼兵,然后列阵在广水河岸,向他们训话,说的是毫不遮掩,朱隽告诉他们,他们之所以被选中,是因为他们毫无战力,皆是老弱病残的杂鱼,连人都不配叫......这些士兵听了,一个个怒满胸膛,毕竟都是男人,士可杀不可辱嘛,最后朱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便十分郑重地问他们,他们真的甘愿被人呼为杂鱼?甘愿被人瞧不起?甘愿去送死吗?一时之间,群情激昂,这些士兵皆高呼不愿,朱隽便告诉他们,若是他们不愿被人侮辱,不愿送死,那就拿起手中的刀枪,向广水河对岸的匪兵发起冲锋,让他们的主将还有那些所谓的精锐主力看一看,他们也是热血汉子,也是不怕死不怕流血牺牲的军人!......”
苏凌闻言,朗声赞道:“朱隽知兵也,好一手的激将之法!......”
林不浪点了点头道:“随后,朱隽下令让他们向河对岸张太平的青羽军发起冲锋,这些原本的杂鱼,军机涣散。战力低下的士兵们,一个个如脱胎换骨了一般,如潮水如下山的猛虎一般,呐喊着一鼓作气冲到了河对岸,与张太平的二十余万大军展开了殊死激战......”
“这一战,一直打了将近五日,双方忽悠胜负,那些所谓的杂鱼人马,死伤过半,但也重创了张太平的青羽军,五天之内,张太平的青羽军被死死地楔在本部大营,不得寸进一步,无法主动出击,只能被动防守......”
“而且,那些杂牌军士兵,还不定时的骚扰进攻张太平的营地,不分白天黑衣,说打便打,说退便退,让张太平苦不堪言......张太平甚至一度认为,这些人马,就是朝廷的精锐......”林不浪滔滔不绝的说道。
苏凌不住地点头道:“朱隽对战局的把控,以及用兵之上,的确比张太平高上太多啊......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!”
“不过,双方的势力摆在那里,张太平的青羽军虽然战力一般,加上各部的将领也各自为战,但总人数和硬实力摆在那里,虽然被那些杂牌人马搅得狼狈不堪,但是若说彻底的失败或者重大的受挫,那还谈不上的,朱隽凑的这些杂牌军,想要吃下张太平所有的二十余万人马,那也是天方夜谭......双方便陷入了僵持之中。”林不浪道。
苏凌心中一动,看向林不浪的眼神,更是多了几分的赞赏,林不浪这一番侃侃而谈,让苏凌觉得,林不浪完全有领兵的才能,若是给他一部人马,他完全有能力独当一面,是个不可多得人才。
苏凌暗暗打定主意,以后若再有大战,必定要让林不浪多多参与,最好能让他独自领兵,多多实践和磨炼......
林不浪不知道苏凌心中所想,又道:“可是公子应该也看得很明白,所谓的僵持,不过只是一场虚伪的假象,是朱隽用来迷惑张太平的,他麾下的主力人马,可是一兵一卒都没有动,不过却在营中日夜操练,憋足了劲,等待时机,给予张太平最后的致命一击......”
“广水河之战,双方拉锯了约有半月余,终于出现了转机,朱隽用来麻痹张太平的杂牌军终于收到了效果,张太平的青羽军开始越来越松懈,越来越麻痹大意,甚至张太平本人也觉得朝廷的军队也就如此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,所以军备废弛,加上青羽军本就军纪不严,整个青羽军二十余万人马,出现了军机涣散,消极防守和进攻的迹象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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