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元让朝着坐在帅案后一脸阴沉的萧元彻一拱手道:“自然是主公赋予的!”
郭白衣跟上一问道:“恕白衣鲁钝,我是否可以理解为,你所说的主公,便是现在坐在帅案之后的萧丞相了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“好!”郭白衣沉稳的点了点头。
随即又对跪着的所有人道:“那么诸位现在的职位,是不是也是丞相赋予你们的呢?”
所有人皆应声道:“这是自然的,这有什么好说的呢?”
郭白衣冷笑点头,目光如炬,一字一顿道:“既然诸位如今的身份、地位还有权势皆是丞相所赐,丞相又是主公,你们皆为臣子......”
他顿了顿,声音忽然提高了许多,朗声道:“可是,今日大帐之内,尔等无声跪拜,名为劝阻,实为对峙,你们真的把丞相当做唯一的主公么?主公要杀一人,便是此人无错,亦可杀得,何况那许惊虎还犯了大错!”
“就因为杀一人,便惹得你们如此相逼,你们心中主公的分量到底有多少?你们眼里可还有这个主公么!”郭白衣声音越发严肃,隐隐含了斥责之意。
他这一句话说出来,只问的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颤,皆黯然无语起来。
萧子真忽的出言道:“郭祭酒,你这样说话,未免有失偏颇了吧!合着不规劝主公,任凭主公杀了大将,便是心中装着主公,否则便是心中没有主公了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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