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玄汉这才泪流满面道:“三弟啊,你真以为当年那句不求同生,但求同死是戏言不成!”
“大哥......!”
张当阳大声唤了一声,刘玄汉一时悲从心头起,一把将张当阳扶起,两人抱头痛哭起来。
雍翥颇为感慨的看着二人,半晌方劝住,这才又道:“主公啊,为今之计,不可束手待毙,当早做打算才是啊!”
刘玄汉却一摆手道:“本就是二弟先斩了大将军爱将在先,若是等下他们诘难于我,玄汉愿替兄弟受罚!”
雍翥急的直摇头叹息道:“主公,主公仁厚!可是,死的是颜仇,主公真以为诘难一阵便可了事?如今咱们锡州三万军马,带出了两万,锡州空虚,只剩一万驻防。那丁嚭又非光明磊落之人,早欲除主公而后快,这下有了这件事为由头,只怕是主公进的他的大帐,没有命出来啊!”
“不仅如此,一旦主公有难,两万大军顷刻便能被丁嚭鲸吞,到时他调转人马,锡州危矣啊!”雍翥苦口婆心的急切说道。
刘玄汉闻言,顿时脸色煞白,一时之间六神无主,颤声道:“这......这该如何是好!”
雍翥一拱手,神情意味深长道:“雍翥只问主公一句话,这丁嚭的五千渤海卫,主公到底想不想要!”
刘玄汉闻言,先是一愣,忽的脸上惊慌和害怕的神色完全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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