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有不满,却又无处发作,索性壮了壮胆子,直接去问自己的父亲。
萧元彻一反常态,这次并未斥责与他,只是说他这样安排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见萧笺舒还是心中不服,又语重心长对他言讲。
“笺舒啊,你以为随为父出征了便是上了战场不成?”
萧笺舒当然这样以为,直抒胸臆。
萧元彻却哈哈大笑,满眼期望道:“此次大军倾巢而动,誓要与沈济舟一决雌雄,此战决定了北方最终的局势。虽然前方战事是聚焦,然而大军倾巢出动,后方必然空虚,为父不让你上战场,是要你和徐文若坐镇后方,保我萧氏根基啊!”
萧笺舒这才明白萧元彻的苦心,跪伏于地,正色道:“儿臣绝不辜负父亲期望。”
萧元彻这才语重心长道:“笺舒啊,你善军事,内政非你所长,而徐文若久居中枢,你当多多向他请教,凡事都要以他的意见为准,当然,我儿要是觉得自己想法对,可六百里加急报与为父,由为父定夺。除此之外,更要多于令君用心相处,他可是文官之首,百官楷模啊!你可明白为父话里的意思?”
萧笺舒心中大动,跪地磕头,热泪盈眶道:“孩儿不负父亲苦心,孩儿在后方遥祝父亲战无不胜!”
萧元彻拉回思绪。
但见文臣武将俱到,王室点将台下,旗幡招展,将军佩剑悬刀,士兵架矛搠枪,军容赫赫,声威振振!
萧元彻这才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,神情一肃,朗声道:“擂鼓!聚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