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蹈逸死死抓住文良不放,语重心长道:“文大哥!文大哥!莫要焦躁啊!这天子到底是个什么份量,你我皆知,他岂能有如此胆魄,定下此等毒计?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?”
文良闻言,愣在当场。
他虽粗莽,但也还是有些脑子的,听张蹈逸说的在理,这才道:“那照你说,这龙煌台爆炸,到底是谁的毒计!”
张蹈逸眼神微眯,一字一顿道:“以我观之,萧元彻的可能更大!”
“什么!好贼子!老子不取了他的脑袋,誓不为人!”文良大吼一声,还要前去点兵。
张蹈逸急道:“文大哥,且在听我一言!如今龙台局势混乱,主公又生死未卜,我等贸然出兵,若主公有事,当算师出有名,可是若主公平安无事,咱们贸然出兵,若被别有用心之徒抓住不放,这罪责,你我倒也无所谓,主公将如何自处啊!”
张蹈逸苦口婆心又道:“文大哥,这些咱们都不考虑,可是龙台可是大晋京都,城防坚固,我们这些长戟卫皆是骑兵,陆上奔袭,自然不在话下,可是若攻城,怕是不擅长的,假定这就是萧元彻的毒计,迫我们出手,他必然有重兵等着我们,到时候攻城攻的下攻不下,还在两说,可是我们岂不是落入了他的彀中了!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出兵不行,不出兵干等着么?主公难道就不救了么?”文良一脸气闷,朝着龙台城方向直挥拳头。
张蹈逸沉声道:“兵是肯定的要出的,城也是要打的,只是时机未到,再等等!”
“等什么!再等黄瓜菜都凉了!”文良急的如热锅蚂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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