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他感受着皮肤传来的疼痛,哭声终于越来越大,凄惨而又悲凉。
直到最后,他放声痛哭。
自己为了什么?这麒尾巢得与失与自己有什么关系?自己不过是一片公心,却遭此横祸,被丁缪如此毒打,想到今后这样的折磨将如影随形,他更是痛断肝肠。
他颤巍巍地挣扎起身,朝着旧漳战场,沈济舟的阵营处缓缓跪下,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。
再抬起头时时,一脸的绝望和悲愤。
“主公啊,逄任尽力了!可是千不该万不该,主公啊,你为何寻了这样一个畜生驻守麒尾巢啊!一步错,步步错!麒尾巢早晚有一天保不住!”
逄任一边哭,一边叩首。
“想我逄任,一身忠义,却不想被那混账的畜生所害!罢罢罢!既然生要受他百般折辱,还不如以死明志,也算对得起与主公的君臣一场了!”
逄任说到这里,忽地气血上涌,蓦地站起身子,忍着疼痛。两步来到墙边,一把拽出了自己的佩刀。
弯刀如月,锋刃泛着冷冽的气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