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这时,忽地响起一阵悲凉而凄怆的惨笑。
苏凌扭头看时。
却见逄任瞬间如同苍老了十几岁,佝偻着身躯,颤巍巍地走了出来,仰天悲呼道:“可惜啊!可惜!就差最后一步,管教你这憾天卫大都督身死当场!苍天啊!你不公啊,为何助萧逆,而不助我渤海!”
早有左右部属冲将过去,将他按住。
可逄任仍兀自挣扎,怒而不跪。
苏凌心中不解,冷冷望着他,沉声道:“逄任,为何出尔反尔!做那反复小人!”
“萧贼欺上,久怀篡逆之心,何谈为国为民?我若助他,天厌之!天厌之!”逄任冷声大呼。
“你......执迷不悟!沈济舟所用之人,你也看到了!其人更是沽名钓誉,虚伪少恩,为何你还要如此死心塌地!那丁缪可是将你打得皮开肉绽,差点要了你的性命啊!”
苏凌十分不解,质问道。
“我主如何,岂容你这敌贼置喙?我逄氏也是世受渤海之恩,安肯相背?总是那丁缪如何对我,我堂堂饱学之士,其会因私仇而出卖渤海,出卖家族?如此我逄氏如何立于世间!”逄任一字一顿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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