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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漳,夜。
萧元彻还未就寝。
伯宁去后,如今已然三日了。
他每日都在长凳上倚着,几乎每夜都不睡,看着桌案上幽暗的蜡灯,心中煎熬。
他不能睡,他怕万一伯宁捎了徐文若的回信,他因为睡着了,便第一时间错过了。
起初头一夜,郭白衣还陪着。可是只熬了一夜,郭白衣便熬不住了,萧元彻只得让他离去,白日再来,更说好了,一旦徐文若回信,立刻派人去找他过来。
三日了,不但没有伯宁的消息,也没有苏凌的消息。
苏凌这臭小子,算算时日也该回来了啊。
他想了许久,终是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,睡意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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