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他蓦地一拍书案,笑容尽消,沉声道:「你是忘机?......可似乎,我想见的人......并不叫什么忘机啊!......」
那人闻言,便是一哆嗦,赶紧叩首道:「罪民说错了......罪民不叫忘机......不叫忘机!」
萧元彻这才沉沉点了点头,声音冷冷道:「那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......重新说说,你是谁......讲!」
那人连连叩首,用力之下,头上的道冠早已掉落下来,咕噜噜的滚到了黑暗的角落。
他也顾不上许多,叩首到额头出血,这才诚惶诚恐道:「罪民......不敢欺瞒丞相......罪民谭白门......罪民之父,便是......谭敬!」
萧元彻闻言,却是不说话,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,似乎在审视他一般。
眼前之人,不是谭白门,又是何人?
半晌,萧元彻方淡淡道:「你叫......谭白门?......这个名字,似乎在哪里听过......只是,你为何口称罪民呢?既然如此......那你就说一说罢,你......犯了什么罪了呢?嗯!......」
说着,他的眼中射出一道利芒,灼灼地看向谭白门。
谭白门体如筛糠,跪在地上不断叩头,口称罪该万死,声音惶恐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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