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伯宁走了过来,这才朝着伯宁深深地一拱手。
伯宁赶紧紧走了两步,用双手将他搀扶住,低声道:「祭酒......伯宁不敢......祭酒不必如此!一切......伯宁已经按照您的吩咐......跟主公都说过了......」
那白衣之人缓缓地摇了摇头,郑重地看向伯宁,声音虽低,却说得十分清楚而真情实意。
「伯宁兄大义!......郭白衣替苏凌谢过伯宁大人!这一躬,您自然受得起!......」
原来,这漫天大雪之中,等候伯宁的白衣人,正是——郭白衣!
伯宁没有办法,只得受了郭白衣郑重一拜,这才关切道:「祭酒才是大义......伯宁被祭酒所折服......这点事情,不足挂齿!」
「风大......咱们还是找个避风之处,等候那个人出来吧!」伯宁又道。
「好——!」
............
问道厢房之内,那个原本跪在外面雪地上的人,刚被伯宁推进来,一眼都不敢打量房中的情形,规规矩矩地朝地上一跪,头一低,一言不发,大气都不敢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