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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晏将包内的银针几乎全部用了,再看那郭白衣虽未转醒,但气息已经平稳了,脸色也比方才好上了许多。
丁晏这才将所有的银针拔掉,又将
手搭在郭白衣的腕上,诊起脉来。
这一次诊脉,比之前时辰短了不少,丁晏方将郭白衣的手放回衾被中,长叹一声,站起身来朝萧元彻一拱手道:「主公......郭祭酒无碍也......」
萧元彻仍旧一脸担忧道:「既然无碍,为何不见转醒呢?」
丁晏忙拱手道:「毕竟祭酒呕血过多,损耗元气......所以,醒来还需等候一阵......不过,主公放心,丁某保证,稍等一阵,祭酒便会转醒的!」
萧元彻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。
丁晏方又道:「祭酒这几日的情况,老朽也有所知晓,原想着他的状况比之前有所好转,未成想竟然会如此......方才老朽已经说过了,祭酒是忧思悲痛,这才.......主公,但不知祭酒因何事会如此摧心断肠,耗费气血......」
萧元彻闻言,眼中一道利芒射向丁晏,沉声道:「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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