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公,苏凌已死,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情了......伯宁自从苏凌离开军营,整日奔波辛苦,可是......人力毕竟有限,苏凌深入阴阳教,发生了什么,都是无法预料的,所谓鞭长莫及......主公切不可因此事而迁怒伯宁啊......更何况伯宁他对主公......」
萧元彻点了点头道:「白衣啊......不要说了,我还没有失去理智......我虽恼怒伯宁,但也知道这也不是他的问题......你放心,我不处置他便是......倒是你,丁晏说了,你要安心静养......现在你就在我帐中躺着,等你恢复了些......咱们再好好商议这件事的善后问题......现在你就不要劳心耗神了!」
郭白衣点了点头道:「谢主公......」
言罢,他这才又闭上了眼睛,不再说话。
过了半个时辰,郭白衣的呼吸逐渐均匀了,想是睡着了。
萧元彻知道这几日,郭白衣跟自己一样,也是忧心战局和苏凌,几乎未曾合眼。
他心疼郭白衣,这才并未叫醒他,而是轻轻地起身,缓缓地走到伯宁的身后。
伯宁听到了身后细微的脚步声,转头看去,却见萧元彻正站在他身后。
他身体一软,单膝跪地,叩首道:「属下......有罪!......」
萧元彻做了个噤声的姿势,声音低沉,淡淡道:「伯宁啊......你何罪之有啊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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