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晏也站起来,走到郭白衣近前劝道:「郭祭酒......切不可再如此悲伤劳心了......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了......方才你危急之时,主公更是亲自为你擎灯照亮,老朽方能准确地施针......这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,你再若如此,万一再有什么不好的......如何对得起主公呢!」
郭白衣闻言,顿时热泪潸然,朝着萧元彻颤声道:「大兄......大兄白衣如何当得起您如此啊......白衣实在是......」
萧元彻握住郭白衣的手,颤声道:「白衣不要这样说......我是你的大兄,为你做什么都行......你当不起大兄如此,何人能当得?只要白衣你平安无事......大兄就高兴......高兴......」
郭白衣满心感激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他们两人之间,无需更多的客套。
丁晏道:「主公,既然祭酒转醒,老朽这就亲自去抓药熬制,稍后让祭酒服用了......另外,祭酒现在不能过多的劳心费神,需要静养才是啊!」
萧元彻点了点头道:「好......你去吧,白衣就在我的帐中,哪里都不去,我萧元彻守着他!」
丁晏拱手,满腹心事地去了。
萧元彻抬头,看了看帐门前站着的伯宁。
他背对着自己,看不见他的神情,站在那里,有些形单影只,但却站得十分挺拔,一丝不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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