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......您比前一阵子妍儿见您,更瘦了许多啊......现在是隆冬时节,这丹阁没有炭火......寒冷难忍,您又少进饭食......妍儿......十分担心阿父您......”吕府小姐说到这里,缓缓地低下了头。
吕邝微微怔了怔,这才摆了摆手,似乎挤出了一丝笑意道:“丫头放心,你阿父的身体很好,我每日炼丹修道,所修阴阳大道心经,更是能够易筋锻骨的......不怎么用饭食,皆因这些浊物实在是累赘,这修道嘛......讲究的是固收本心,不被外物欲念所累,更要辟谷......”
那妍儿缓缓抬头,声音也大了些许道:“阿父......女儿不懂什么修道辟谷,也不想懂......女儿只知道阿父身体要紧......母亲早逝,妍儿连母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......妍儿只有唯一的亲人,就是阿父了......一旦阿父有个三长两短......”
未等这妍儿说完,那吕邝便截过话,不耐烦道:“你母亲的事情,是陈年旧事了,提她作甚......再者,为父这身体,为父最清楚,能有什么事情?再者说,这副皮囊也是拖累,早晚要弃了的......妍儿,你不要担心了......你这么晚来,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要事......”
他顿了顿道:“若只是这些小事,无甚大事,如此晚了,你这就回去歇息罢......”
他竟是下了逐客令了。
那妍儿闻言,身体莫名地一颤,忽地抬头注视着自己的父亲吕邝,凄然道:“阿父......难道女儿见您必须要有什么大事么?没有大事,就不能来见您了么?您是女儿阿父......阿父,您还记得女儿上次与您见面,是什么时候么......”
吕邝一愣,半晌方道:“当然记得......”
“那您说,是什么时候......”妍儿抬头,追问道。
“这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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