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榛不能为奴!更不能死!芷月姑娘......张芷月,我求求你......你救救他,救救他罢!”蒋邺璩不顾一切地凄厉喊道。
张芷月并未退避,任由蒋邺璩晃动着自己的胳膊,半晌她方叹了口气道:“我不过一介女娘,如何能救得了他呢......”
“不不不......你可以的......我知道,你定然有法子......定然有......”蒋邺璩哭求道。
“唉......如今能救你儿子的只有一个人......可是,他也要死了......拜你所赐!”张芷月缓缓仰头,想到病榻上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苏凌,泪水潸然。
“你是说......苏凌!?......”
蒋邺璩忽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,似自言自语地向后退去,再次瘫倒在杂草中。
他的眼中写满了挣扎和不甘。
那是亲手毁了他一切的罪魁祸首啊,那个苏凌!
张芷月轻轻抬手摸了摸泪水,痛心疾首道:“蒋邺璩,事到如今,你还执迷不悟么?毁了你蒋家一切的,不是苏凌,而是沈济舟啊!是你口口声声要肝脑涂地的主公!蒋邺璩啊,难道你还不说出解毒之法么?”
如雷轰耳,蒋邺璩怔怔地瘫坐在那里,半晌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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