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宁嘴唇翕动,想要解释。
萧元彻盯着他道:“行,你说!我倒要听听你能解释什么!”
伯宁拱手道:“主公啊......属下能用的刑具全然用了,不仅如此,我还命人没日没夜的看着,不让他睡觉,可饶是如
此,却是无济于事啊......再者,主公,属下心中亦有顾虑,便是如此,那蒋邺璩已然只剩半条性命了,若是属下真的把酷刑都给他用一遍,怕是他什么都还没招,便先死了......”
萧元彻心中虽恼,但也知道没有办法,只得无奈地摆了摆手道:“别在这儿杵着了,回去,继续审!”
伯宁赶紧拱手,退了出去。
厅中只剩下萧元彻和郭白衣两人,萧元彻心绪烦乱,唉声叹气。
郭白衣想说些什么,安慰安慰萧元彻,可话到嘴边,又不知从何说起,他也心赛油烹,那苏凌可是自己看中代替自己位置的人,现在倒好,看着架势,倒要先死在自己前头了。
想到这里,郭白衣也是唉声叹气,主臣两人默默无语,厅中十分压抑。
“白衣啊......你说,我该怎么办......万一苏凌他......”萧元彻说到这里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郭白衣一脸悲伤道:“主公啊,苏凌也不是头一次受伤,当初那场瘟病,他不也挺了过来了,他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液,主公比谁都清楚......主公乃是天命之人,想必苏凌定然也会无事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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