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宣霸遂道:“苏长史,实不相瞒,其实您的手下弟兄刚到营中,已然被我们发觉,是蹈逸兄扣下了那巡逻的小队,更皆尽所能,撤下了绝大部分的巡视守卫和岗哨......这才不至于惊动沈济舟!”
“原来如此!那苏凌更是要谢过两位将军了!”苏凌一脸感激神色,朝着两人又正色一躬。
张蹈逸摆摆手道:“咱们既是一家人,便不要客气了,苏老弟,此处不是讲话之所,随我和宣霸先回营帐,再做计较!”
苏凌点头,三人转身离开。
............
旧漳城下,离着沈济舟大营约有十数丈的距离,一片连天杂草丛中。
一股骑兵,战马皆披甲,口衔枚,蹄裹布。
每匹战马前,皆有一长矛玄武黑甲甲士,横矛挺立,目光坚毅,不动如山。
看人数,约有千人余。
他们中捧出一员大将,乌金甲,乌金盔,背上斜叉背着两支硕大的乌金铁戟,月色洒下,寒光凛凛。
不消说,这大将正是憾天卫大都督——黄奎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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