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所有人眼中能看到的地方,触目惊心,布满了伤痕。
大的小的,深的浅的,新伤旧创,累累惊心。
“主公啊,我这满身大大小小的近百余伤处,就真的换不回您一句真话么!”张蹈逸一脸悲愤的大喊道。
沈济舟又惊又怒又愧,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一旁的郭涂,忽地跳将近前,恨声道:“大胆张蹈逸,莫要忘了你的身份,你乃主公臣属,主公当面,你不但衣冠不整,更屡屡不敬逼问,还有半点做臣子的本分么?主公,当治他死罪!”
张蹈逸忽地狠狠地朝郭涂看去,眼中杀意翻滚,冷声道:“郭涂!奸佞小人,杀你如屠猪狗!你以为主公当面,我便不敢杀你么?再要多言,叫你身首异处!”
“你......”郭涂吓得魂飞天外,只说了一个你字,便惶恐地向后退去,再也不敢上前答言。
沈济舟经过这一阵子的调整,心绪已然平稳许多,再不济他也是渤海之主,这样的场面,他总有处置的本事。
沈济舟缓缓坐了下去,声音沉郁,一字一顿道:
“张蹈逸!你就那么想知道麒尾巢之事?你觉得如今情势,议论此事,合适么?”
其实,沈济舟也是真心提醒张蹈逸,大局当前,麒尾巢之事若当众讲明,于军心大局不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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