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惊虎和萧笺舒心中如何不明白,嘴上自然绝无怨言,至于心里如何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只是,有什么怨言,他们也得“现场直憋”。
萧元彻显得有些意兴阑珊,便想着让他们退下去。
他还未开口,一旁的萧笺舒试了几试,终于一咬牙,鼓足勇气出列,朝萧元彻一拱手道:“父亲!孩儿有话要说......”
萧元彻瞥了他一眼,哼了一声道:“讲!”
“父亲,孩儿认为死牢失火,烧死审正南这件事其中必有蹊跷......孩儿窃以为此事与沈济舟无关,而是我们内部中有人如此做......”萧笺舒说罢,偷偷抬眼看了看萧元彻。
“呵呵......”萧元彻冷笑一声,“理由......”
萧笺舒这才定了定神,又提高了些声音道:“父亲请想,沈济舟新败,损兵折将,已然成惊弓之鸟,自顾不暇,如何还能分出心思来潜入我旧漳城?换句话说,就算他们真的敢如此,但令孩儿不解的是,既然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旧漳城,为何只是烧掉死牢,而不是救走审正南......”
萧元彻闻言,深吸一口气,陷入沉思之中。
“烧了死牢,审正南只有死路一条,渤海必不会如此......父亲试想,他们既然费尽心机潜入进来,烧掉哪里不比烧掉一个死牢强......由此,孩儿以为,做下这等事的,必然是咱们城里的人!”萧笺舒一字一顿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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