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涂点了点头道:“臣原想着,定是两位将军忧心战事,深夜相谈明日如何战法,臣不想扰乱他们的思绪,但也想听听他们有何
高见,便在帐外......可细听之下,不由得大吃一惊......”
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沈济舟一脸惊愕道。
“主公啊,他们哪里是在商议明日如何作战,所说之言,全是对主公大不敬的怨言啊......”郭涂做出一脸气愤的神色道。
“他们在背后如何说我!”沈济舟也顿时大为光火起来。
“臣不敢说......那些不过是毫无根据的妄言,主公还是不要听的好,以免生气伤身!”郭涂故意道。
那沈济舟如何答应,冷声道:“快讲!你若不讲,你也是欺我!”
郭涂故作为难,踟蹰片刻,似下定决心道:“罢了!臣心中只有主公......索性便说了罢!”
“那二将言说,主公自毁长城,不纳祖达授和田翰文之言,重用许宥之,方有此败......更说主公胸无点墨,昏招频出......渤海不久将拱手送于他人......主公到时也没个好下场......他们还说,要为自己早做打算......”郭涂眉飞色舞,极力搬弄,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“什么!大胆的两个狂徒,安敢如此欺我!......”沈济舟只觉得气息上涌,眼前发黑,整个头嗡嗡作响,向前一倾,直欲扑倒。
郭涂赶紧走上前去,一把将他扶住,一脸心疼神色道:“主公,主公保重身体啊!不要与两位将军置气,如今我军新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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