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仓舒强忍悲声,一脸委屈和纠结的神色道:“不管二哥的事,是仓舒欺瞒了父亲,为人子者,此乃大不孝也,仓舒心中有愧.......”
他竟是又哭了起来,连话都说不成了。
苏凌和郭白衣对视一眼,郭白衣用手点指苏凌,嗔道:“瞅瞅,仓舒说到底还是个孩子,他又至纯至孝,这真真是为难他了......苏凌,看看你小子把仓舒逼的......”
苏凌一阵头大,只得劝道:“仓舒啊......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,不管怎样,还是要谢谢你替我说话的......你这样,我心中也过意不去啊,你别哭了......”
郭白衣也道:“仓舒啊,你也逐渐大了,有些事情你要想明白,有的时候为了正确的事情,为了保护某一个该保护的人而隐瞒一些事情,虽然行为上可能不对,但结果是对的,那你就是对的,不要挂怀,不要苛责自己了......”
“师父......那您也觉得仓舒做得对么?”萧仓舒止住哭泣,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那还用说!我其实早就知道
这事是苏凌做的,你看我不也在帮他隐瞒了,并未戳破不是......”郭白衣笑道。
“原来师父你也......”萧仓舒闻言,这才心情好转,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郭白衣吩咐了马夫驾车前行,车轮吱呀,载着三人朝着苏凌的住处继续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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