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仓舒点了点头,胸有成竹道:「且不说苏凌到底如何,只问二哥,这等喧哗吵闹之下,若有人在那里睡觉,真的能睡着么?二哥你在大门之外,甚至隔着半条巷子就可以将那动静听得清楚,我的屋子离着院子更近,他们那番喧哗,我如何能睡得着?......」
说着,他朝着萧元彻一拱手道:「父亲,我虽很早歇息,但苏凌他们实在太吵,孩儿一直都未睡着,在自己的房中听他们喧哗听得真而切真,苏凌的声音我一直都听得见!因此,父亲,苏凌根本没有离开住处,又如何放得那火,杀得那审正南呢?」
「这个......」萧元彻一愣,深深的点了点头。
只是一旁的郭白衣把头一低,所有人都未看到他眼神中的复杂神色。
萧笺舒大急,朝萧元彻一拱手道:「父亲,仓舒小弟向来与苏凌友善,今次更是同食同住,他的话,不能全信啊!」
未等萧元彻说话,萧仓舒却是冷哼一声,言语中多了几分斥责道:「二哥说的什么话,仓舒何时成了只为亲疏,而不顾大局和是非之人了?父亲,仓舒是什么样的人,想必不用孩儿多说,父亲心中亦有考量,仓舒断然不是什么阴诡之徒也!倒是有些人本就如此,还要把所有人都想成与他一样的人!」
说着,萧仓舒似有意无意的朝萧笺舒看了一眼。
「你......」萧笺舒怒满胸膛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萧仓舒声音朗朗,朝萧元彻又一拱手,一字一顿道:「父亲,孩儿年岁虽小,但自幼在父亲的教导下,分得清什么是亲疏,什么是私情,什么是事实,什么是对,什么又是错!孩儿断断不能因为与苏凌友善,而纵容姑息,做些伪证出来,否则孩儿岂不是成了罔顾我军之大义而纵容有罪之人的帮凶了么?」
「儿宁可一死,绝不做此等昧良心的事情!」
其言铮铮,掷地有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