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这才嘿嘿一笑道:「怎样,小子虽然酒吃得有些晕,但半点不敢瞎说的!」
萧元彻点了点头道:「既如此......看来你的确与死牢失火一事无关......」
话音方落,萧笺舒却忽地朗声道:「父亲!无论是汪顺所言,还是许宥之所言,皆不可洗脱苏凌嫌疑!」
萧元彻面色一沉,苏凌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萧笺舒道:「二公子,你这就不对了,在我那里你就三番四次说我做了那什么放火的事情,现在他们两人的话都不足信,那行,那就是苏凌放的火,烧的屋,杀的人,您满意了吧!」
萧元彻一脸嗔怒道:「萧笺舒,你倒说说,他们的话不足信,你的话就足以相信了?」
萧笺舒神色一凛,昂然道:「父亲,苏凌何人?功夫境界到了何种地步,想必父亲十分清楚,若是他假借吃酒一事,更让汪顺撞见秦羽买酒,又让许宥之看到那酒车,待他们都不在时,他再从住处偷偷潜到死牢,做出那等事情,也未可知啊!」
「嘶——」
萧元彻神情一凛,看向苏凌道:「苏凌啊,死牢失火自然有伯宁调查,是不是你做的,自然有他的查明......现在你可有方法证明,你真的醉酒,而且你醉得不省人事,连住处都未曾出去过!」
「这......」
苏凌满脸无语,只得无奈道:「丞相......真要找证人,跟我一同吃酒的黄奎甲、林不浪、吴率教和秦羽,他们都能作证!您把他们找来,一问便知!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