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百花顿时哑火。
确实。
陈妙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不只是她,就连方腊,现在都没有反朝廷、反赵俣,他们只是聚在一起杀那些该死的官吏士绅地主而已。
甚至都可以说,陈妙真不是方腊的手下,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,大家理念相同,就聚集在一起杀官吏士绅地主,理念不同,就分开好了。
见方百花的气势弱了下去,陈妙真笑着说:“与其担忧我,你还不如担忧你自己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方百花皱着眉头问。
“若你真被陛下收为妃嫔,陛下便是你丈夫,在家从父,无父从兄,出嫁从夫,恁地时,你该当如何?”陈妙真反问。
方百花被陈妙真的话问得面色骤变,握着衣角的手指关节发白,强撑着说道:“我既已随兄长起事,便将生死置之度外,岂能因儿女私情而动摇?!”
方百花转身背对陈妙真,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:“最多一死耳!”
陈妙真轻叹一声,走到方百花身边:“死易耳,若存此身而济苍生,活而利万民,岂不大善于捐躯草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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