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对宇文虚中说:“贤弟,我这里已准备妥当,招安之人何时到来?”
宇文虚中笑着说:“侯舍人已到秀州,随时都可来我军中宣读圣旨。”
一听赵俣派来招安的人是他们的老熟人侯蒙,宋江和吴用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不少。
说老实话,不仅下面的人怕朝中大臣的报复,宋江和吴用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担心?毕竟,他们真是杀了太多太多太多的官吏士绅地主,得罪了太多太多太多的权贵。
说真的,要不是这背后是赵俣指使他们干的,而赵俣又是一个真正能够完全掌控赵宋王朝的皇帝,宋江和吴用敢不敢接受朝廷招安,还真不好说。
如今,宋江和吴用已经完全按照赵俣的指示,把他们该干的、他们能干的全都干了,宋江觉得,他们也得问一问赵俣给他们什么回报了,看看他们付出了这么多,到底值不值?
于是,宋江旁敲侧击道:“想我等兄弟蒙陛下慧眼识珠选中干这大事,已是恩宠至极,按说不该再有非分之想,奈何此番征讨方腊,恐有大半兄弟埋骨江南。”
目光扫过宇文虚中,宋江似不经意地又道:“昔日高祖封功臣,皆裂土封侯,太宗平乱后,亦许功臣荫及三代。不知陛下……可有恩赏章程?”
吴用适时帮腔道:“哥哥所言极是,今虽尚未征讨方腊,可我等亦已转战三年,不知陛下此番对我等有何安排?”
害怕宇文虚中多想,宋江又赶紧把话给拉回来:“我与学究自不必说,待剿灭方腊,即便告老还乡亦无怨无悔,只是众位兄弟随我等北战南征,辛苦三年有余,一直漂泊无依,但求他等皆能有个安稳归宿,子孙后代不必再如我等这般颠沛流离,恁地时,他等必能死心塌地,为朝廷效命,我二人也算对得起他等抛头颅洒热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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