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们也顾不上这些了。
赶紧冲张纯行了一礼,她们就匆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,找侍寝女官登记去了。
等四个新晋少妇走了,张纯才对萧瑟瑟说:“别装了,我就不信,你昨夜能睡得着觉。”
老实说,萧瑟瑟真有些怕了张纯。
这个恶毒的女人,只用言语就逼得她乖乖听话、乖乖配合,甚至逼她做了不少她从来别说没做过甚至都没想过的事,这把她的遮羞布全都给扯了下来,让她就跟个婊子似的。
关键,经历了这些事之后,萧瑟瑟感觉自己的心乱了。就是,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反正不全都是民族大义、国家存亡了,好像还有点赵俣的影子。似乎她的世界被悄然分割出来了一片新的天地。这让她既迷茫又沉醉。
见萧瑟瑟依旧紧闭双眼,张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她笑嘻嘻地说:
“如何?官家比耶律延禧雄壮罢?耶律延禧败给官家不冤罢?”
“你昨夜好骚啊,想来是教官家给征服喽。”
“听闻你在耶律延禧身边时,总是清冷孤傲,如今却这般顺从,官家真是好手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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