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张纯又欠收拾了,我得找个机会,好好教训一下她,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!’
赵俣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梁师成。
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的梁师成,立马会意,说道:“柽,柽柳也,老枝红色,叶像鳞片,嫩叶用药,枝条可编筐、梿枷等,非储君之名,不可取。”
张纯看向梁师成,眼中愤恨一闪而逝,她暗道,‘阉狗!坏我好事,若有机会,我定要让你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!’
不想,梁师成看都没看张纯一眼,很显然,梁师成根本就不怕张纯。
话说,好像也没有谁真的怕过张纯。
这也正常。
张纯实际上只是赵俣的一个皇妃,没有什么实权又害不了人的皇妃,这样的女人,赵俣有都是,要多少有多少,谁会怕她?
有了梁师成铺好的台阶,赵俣就坡下驴:“嗯……赵柽确非储君之名,不妥,且此子得之不易,皇后两度怀孕才诞下他,朕只希望他身体健康、长命百岁,恁地时,以‘寿’为名,如何?”
在场之人立马纷纷附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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