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浩微微摇头:“今朝堂局势繁杂,非一人之力可扭转。陛下既有其考量,我等若一味强谏,恐触陛下之怒,反误大事。”
陈灌目光如炬,望向垂拱殿,沉声道:“我意已决。下次早朝,定将再上谏疏,历数章惇、蔡京之非,力陈司马光之冤。纵因此获罪,亦在所不惜。”
见陈灌如此冥顽不灵,同为谏官的陈次升、邹浩、江公望,都摇头不已。
他们心想,‘陛下自登基以来,虽偶有疏纵,然大志未改。其人深知朝局复杂,新旧党争激烈,稍有不慎,便生动荡,危及社稷。故一面推行变法以强国,一面调和各方,防止局面失控。又每日皆须直面我等谏官,还须有仁主用人之量,听我等喋喋不休。着实是难为陛下了!’
殊不知,赵俣早就将陈灌的话给抛到脑后了,‘谁会因为工作上的事大动肝火,那不是傻子吗?’
此时,赵俣正在听章惇的汇报。
章惇说:
王厚在王赡、种朴、王愍等将的配合下对之前被吐蕃夺去的湟州城发起总攻,一战击破,赞普溪赊罗撒及其父溪巴温弃城遁逃,赵宋王朝彻底收复了湟州。
此战共俘虏了酋长七百五十人,管户十万。
王赡将这七百五十个酋长连同他们家族的男性尽数诛杀,女性全都充入妓营,管户中的奴隶全都解放,与平民秋毫无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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