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布说:“京城乃天下之本,本既摇动,何以支撑天下乎?若辽军再兵临城下,我大宋二百年基业危矣。”
章惇反驳道:“昔日,辽国拥百万之师,直抵澶渊,仰赖祖宗威灵,社稷之福,寇莱公坚持请求皇上御驾亲征。銮舆渡河,我军士气大振,敌将挞揽即被射杀,辽军士气大丧,遂遣使请和,河北得以收复。若辽军真敢南下,请陛下仿效真宗皇帝御驾亲征,必可再得百年天下太平。”
蔡卞跟着一块反驳:“以和求和,不得其和;以战求和,方可得和。夫和者,非屈己以媚敌而致,乃恃武备之强,以战止战,使敌畏威而不敢犯,和自至焉。”
赵俣坐在御座上,看着这些大臣争吵,无动于衷。
并不是他们的主张,赵俣全都没看上。
在赵俣看来,几位宰执中,蔡卞说得最有道理,一上来就求和,别说求不到和,就算能求到和,估计也是又得给辽、夏两国增加岁币,丧权辱国不说,还将增加赵宋王朝的负担,所以必须先亮剑。
当然,只是亮剑,能不打,肯定还是不打。
没办法,虽然辽、夏两国也是菜逼,但赵宋王朝的实际情况在这摆着,打起来,真是胜负难料。
而且,赵俣觉得,要是给自己一二十年时间,不论是辽国,还是西夏,亦或是在东北蓄势待发的女真,包括还没有统一的蒙古,自己全都能把它们灭掉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虽说赵俣心里已经打定主意,先猥琐发育几年,但表面上,自己必须强硬,绝不能让耶律洪基和李乾顺这两只纸老虎给唬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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