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张纯这是觉得,她不仅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赵俣面前,还深深地冒犯了赵俣,她怕赵俣不喜欢她,甚至是怕赵俣治她的罪,更怕赵俣再也不给她侍寝的机会了。
可以说,此时此刻,正是张纯最紧张、最无助、最彷徨不知所措之时。
这时,赵俣要是不拉张纯一把,她没准就会跟安陵容一样,彻底成为笑话,甚至黑化。
赵俣什么都没说,而是也不嫌张纯脏,直接一猫腰将张纯从尿中抱了出来。
“紧张了罢?无妨,你若未准备好,朕便等你准备好再教你侍寝,不急于一时,你我来日方长。”
赵俣的话,对张纯来说,如闻仙音。
张纯再也绷不住了,“哇”得一声,就趴赵俣怀中哭了起来。
赵俣见状,边抱着张纯去浴间,边柔声细语地安慰张纯,让张纯不用担心,说等张纯准备好了,自己还会再给张纯机会。
不多时,赵俣就将张纯抱进浴桶中,叫来了两个宫女帮张纯沐浴。
张纯有心求赵俣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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