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贵良说道:“以前更烂,连水泥路都没有。遇到雨天的大水坑,车窗户又缺玻璃,靠窗乘客身上都要溅泥水。我读初中的时候,总算铺成了水泥路,但只过了半年就被碾坏。烂掉的水泥路,比以前的石子路还颠。”
看着陈贵良脸上的笑容,边关月憋了一肚子闷气。
她严重怀疑,陈贵良就是故意的!
要是早知这边的路况堪忧,边关月肯定选另一条道。
左右摇晃,飞起落下,两人的身体时不时碰撞在一起。
边关月一言不发,全神贯注坐在那里,仿佛在应对一场战争。
见她这幅模样,陈贵良也不说话,免得招她心烦不高兴。
足足过了一个小时,车子开到规模稍大的集镇。
然后,就停下来不走了。
女售票一手抱着票箱,一手抓着车门,半个身体探出车外,扯开嗓子大吼:“火车站,火车站,马上要发车了!火车站,火车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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