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着三轮车,继续颠簸一阵,总算回到了自己家。
同样的戏码,再度上演。
根本不用陈贵良上门还债,那些债主听到消息很快就跑来。甚至就连隔壁村的债主,都坐着摩托或自行车赶至。
上山砍柴的奶奶,也有邻居主动帮忙报信,背着一大捆柴禾快步回家。
“娘娘,我爸发财了,过年就能回来。”陈贵良笑道。
奶奶显得异常平静:“账还清了就好。”
她以前是地主家的小姐,不但读过私塾,还上过新式学堂。
她属于寡妇再嫁,当时带着刚满周岁的孩子——陈贵良的父亲。
也就是说,陈贵良的父亲,只是爷爷的继子。
不顾左邻右舍的恭维,奶奶自顾自去堆放柴禾,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。
爷爷、二叔、二婶也赶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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