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就这些，对了，还有一条，签约即打款，打款即全款，否则不签！”
李辉知道陈晓牛，但也没想到他这么牛啊！
这他妈叫什么经验，这不就是一副：“你们这帮甲方，都是上门来求爷爷我签单的吗？”
这种经验真要传授出来，那就好玩了！
业务团队学会了，也就等于业务团队学废了！
“那这些甲方就都这么配合？”
一家两家就算了，这都持续多久了，李辉都怀疑这天下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傻帽甲方！
马静点了点头：“不仅仅是配合，还越来越配合，现在已经很有默契了！”
李辉手抚额头，不能想，想想头晕，这不合常理，但是这就是事实！
每个月陈晓签了多少订单他是知道的，而且有多少人来签约他也是知道的！
不说那订单，就每次来签约的那些业务代表，现在都是个顶个的漂亮，这已经是业务部门一起聚餐时议论的重点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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