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听完之后,她才发现根本不是,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,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。
此刻,她很想推开阁门,去看看能作出如此诗篇的知心人到底是谁。
可最终却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悸动,颤颤巍巍的跌坐在椅子上。
一双纤纤素手攥起的衣裙松开,圆臀凹陷,在紧绷的裙尾下,勾勒出一个比例极佳的弧度。
鱼清漪心有不甘,这首诗篇作得很好,已经彻底打动了她的心。
只可惜,就算这首诗篇作得再好,她也不可能将写下此诗的人召为入幕之宾,与对方共度良宵。
因为,这并不是她自己刚刚写的那首诗。
毕竟,她今晚的入幕之宾,早已被老鸨子给内定了,而且还是内定给了一个太监。
念及于此,鱼清漪哭着哭着就笑了,笑得凄凉悲楚,笑得梨花带雨。
曾几何时,她父亲也是朝廷重臣,更是先皇托孤的八位顾命大臣之一。
仰慕她的青年才俊不知几何,她却是皆都看不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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