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白芨，郝强赶忙将自己的工作情况详细汇报。
这种类似于找托的行径，必须私下一个个接洽，所以耽误的时间有点长......
“才十来位患者呀！”
“少是少了点，不过也够了！”
虽然对宣传自己的患者数量还有点不是太满意，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郝强能做到这种程度，白芨也不好再强求什么。
“还有那些所谓的网红主播，钱给过去了吗？”
“明天这些人不会出什么问题吧！”
网络直播的事情，才是白芨最关心的事情。
十来万块就这么花了出去，要是连一点水花都看不到，白芨非得掐死郝强不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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