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怂样子,哪像老子的种!”
“东西坏了,身上都带着挥不去的晦气!”
瞅了一眼眼神阴郁,浑身酒气,眼珠子还在他们炕上胡瞅的儿子,只穿了一个大裤头的杨建强,从炕上坐起来,双眼一瞪,顺手给儿子一个大耳帖子。
“马勒戈壁的,还惦记着喝奶呢?”
揪起儿子的耳朵,杨建强就将他拎到了堂屋。
胡乱擦了把脸,拿食指伸到嘴巴里捅咕了一通,“咕噜噜”,端起昨晚的隔夜茶漱了漱口,“呸”,啐到堂屋的黄泥地上。
接着将椅子上的外套披在肩头,大马金刀的坐好后,这才不慌不忙的开了口。
“我昨晚跟你妈又商量了半宿,去找这个所谓的林小神医借种,就是你小子走的一步臭棋。”
“一个猪头,两瓶四星,够咱爷俩潇洒一个礼拜的......”
说到昨天儿子拿走的好东西,杨建强又气的直嘬牙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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