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衡问道：“新宗教首领，也是人族？”
“人族！”莉莉丝平淡回答。
“人怎么样？”武衡顺着问。
“挺沉稳的，会议上很少主动发表意见，和赛伊杜截然相反。”莉莉丝停顿了下，“用你的话来讲，挺低调。”
低调！
确实有可能是性格原因，毕竟刚从19级职业者成为英雄，举止谨慎低调，也很正常。
但联想到赛伊杜的转生仪式、教廷暗地里的一些事情，感觉更倾向于，教廷正在执行某个隐秘计划，不愿节外生枝。
“低调点好。”武衡笑着说，“大家和平共处。”
莉莉丝瞟了他一眼，“你笑得真假。”
武衡无视她的嘲讽，转而问道：“克尔特王室的罪名，现在能公开了吗？”
“王室勾结邪教，用禁忌仪式延长寿命。”莉莉丝语气冰冷，“那群权贵为了永生，什么事情都敢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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