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余切写这么一本,提前发出来,在这个美国更不自信的年代,恐怕影响力是很大的。
这是余切第二次想要写英语,第一次是看《大西洋底来的人》的时候。
没想到,王锵又继续说,“他们美国人在我们中国特别少,据说一趟飞机能全运走,像咱们燕京这块儿的美国人,互相间都认识,是朋友,如果我成了美国人的男朋友,我也就是他们的朋友。”
“于是签证官也是我朋友,他当然不会为难我了。”
这王锵为了出国,真是什么招儿都想透了,但余切关注的却不是这个,而是问道:“那你知道我们中国的美国人,有没有谁是做出版商的?”
“有啊,露西家里就是出版商啊,他爸爸是美国麦格劳希尔的高管,这个公司在全世界卖各种语言的。”
“露西是谁?”
“露西就是我女朋友。咱的红宝书,他们也翻译过。”
卧槽,太逆天了。
很难想象新化社翻译《独立宣言》,尽管这确实有可能发生过。
余切当即说:“以后咱也认识认识你那帮美国朋友,聊聊文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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