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天气不太美妙,《天若有情》却仍然在读者群体中火热,这篇现在成为了他的代表作,拿奖之后更热了,现在不断有作家写评鉴文章,大多是好的,没有敢说坏的。
远在冀省的一个作家,也写了一篇赏析,叫《华弟其实不存在》,发表在冀省的文学刊物《花山》上。骆一禾拿来给余切看。
文中说:“《天若有情》的爱情虽短暂却热烈,正如本身——既是一曲叛逆者的颂歌,也是一声无力的叹息。”
“如果说乔乔这样的女富豪,尚且能从现实中找到对应的话,华弟这样的人物,则实际是不存在的,因为一个内心温柔却有执行力,行事粗犷却细腻敏感,桀骜不驯却又注重细节……这种人是自相矛盾的,或者说,只是针对女性读者而专门刻画出来的人物。”
“使得他同时兼备男性的暴力和女性需要的柔情,并通过剧情将这两者都发展到了巅峰,然后借助死亡再次推高……”
“借着对情感的细腻刻画,作者一定是一个很懂女性的人,通过不存在的人,把里面的爱情,变得既不是空洞的浪漫化,也不是彻底的现实化……”
什么叫很懂女性啊!我可不是妇女之友。
哥们到八十年代以来,一次流氓都没有耍过。
余切都没看完这评析,就问骆一禾:“是女作家,是不是?”
骆一禾笑道:“被你猜出来了,是屈铁宁——她是美女作家呢,在冀省的《花山》当编辑,有固定工资,平时也写点赚钱。”
余切有点惊讶。“她根本不认识我,也不是搞这个题材的,怎么想起来写赏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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