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已给人带来了真切的精神力量。
余切知道,这部在战士们那里流行,是比较偶然的,由看过的人口口相传,而且故事本身引发过争议。
但《未婚妻的信》于明年刊登之后,恐怕会真正引发巨大的震动,岂不是与余切彻底成为军旅文学代表作家?
这真是未曾预想过的道路。
12月的《军文艺》上刊登了作家刘兆麟对《天若有情》的赏析和评鉴:
“它确实不是一个军旅故事,但它的花香飘到了橄榄绿。”
“《天若有情》作为一个反应时事的文章,意外的在前线受到热捧,显示出其本身故事上的优秀。作家余切以其细腻的情感描写和宿命式的悲剧张力,真正切中了时代中每一个人对真挚感情的渴望……”
“华弟是一个边缘性质的人物,桀骜不驯,生于底层,对社会充满抗争;而乔乔则是家庭的‘叛逃者’,她纯真而勇敢,生于富豪家庭,身份与性格的对比构成了极大的叙事张力,加之浪漫和暴力的结合……然而,这并非是我们在军旅文学上想要讨论的。”
“笔者想要说的是,它为何在前线流行?”
“论暴力,有什么比得上战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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