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块钱,租半年。京影片场有些演员就在咱燕京租的房子,我知道……现在起一个院子住一大家子,也就八百块钱,我看你哟稿费太多,你已经不知道物价了。”
嗨,这谁能想到十二块钱租半年房子?还是在燕京。
余切走后,张守任又看了这一遍,问王世民:“当真是一个月写出来的?”
“还能骗你?”
“真是不可思议啊。”张守任感慨道。
这是张守任和余切的第一次合作,张守任走完了一份稿子刊登《十月》的全流程,他写了一封审稿报告,并且在组的会议上,拿出来煞有其事的读了一遍。
“这个情感真挚,展现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情,也照应了某些社会问题,不仅在艺术上有所成就,相信也能引起社会上对孤寡老人的关注……”“那么,余切的稿子就发到我们《十月》上了?”
哗啦啦举起许多手。
“好,通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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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中旬,余切找学校请假。他要代表燕京的青年作家去前线慰问,《军文艺》的人又来了一次,确认他的行程。
燕大经济系现在换了个院长,叫胡岱光,在学校教“凯恩斯主义”和“经济计量学”两门课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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