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那也等到四十年后了,现在只能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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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未婚妻的信》讲这么一个故事:
对越反击战初期,我军计划穿过谅山,在越南以北长驱直入到河内附近。
然而,战役开始后不久,我方付出了较大伤亡,其中一位高干母亲失去了三个儿子。前线指挥官得知这一悲情事件后,出于某种考虑,派出了由排长率领的小分队,在执行既定特战任务的同时,带上其未婚妻寄来的信件,前往寻找并保护这位母亲唯一的儿子……
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找到目标后,却发现他因为战友陷入苦战而不愿离去,与此同时,后方写来的信件被打开,竟是一张要求分手的诀别信,众人决定,一起加入那最后一场的战斗——他们最后大多数是死了的,也包括那个被营救的高干子弟。
只剩下俩刚进来的新兵活着——文学上的戏剧性嘛。
这俩新兵,也成为了新的可经考验的战士,形成一个轮回。
被营救的人名字是“秦云”,当时前线有个十分出名的将门子弟也姓秦,有点碰巧,让很多人以为余切是有意为之。
这个最初是2月份上的《红岩》,那会儿《十月》刊刚发表了余切的《大撒把》,后者当时的影响力更大,平台也更大,一时间掩盖了《未婚妻的信》的光彩。
3月份,《未婚妻的信》转载到了《军文艺》,投放给特定的人群看,事情就了不得了。前线雪一样的信件寄给了《军文艺》,战士们表达了对这个故事、对作家余切的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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