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啊,他无法写出更有力的文章了。
怪不得,他要用其他方式来维系自己的影响力。
怪不得,几十年后,作为一个关键流派的开创人,竟然排在了“近现代100位大陆文学家”的末流,真是高开低走啊。
余切才发觉,他永远无法正面的和自己攻伐,在拉美文学这个小圈子里面,他甚至无法写出一篇合格的论文来,当着所有人和余切拉票。
“rosaamaril。”
余切说:“rosaamaril。”
他又说了一遍,“rosaamaril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刘芯武的脑袋是蒙的,他什么也不知道,但余切说,“我们正在讨论一只黄玫瑰的事情。黄玫瑰,就是rosaamaril。”
“这里还有……五十七个人,你看看他们……他们都知道,这是黄玫瑰。”
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要讨论玫瑰?什么是黄玫瑰?
刘芯武仍然是空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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