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文学的社团……既然五四文学社的写诗歌,我就主要以为主吧,主题是改开之后面临的各种时代变化……嗯,就叫新现实主义。”
“这个名字还没传开,我先自己胡诌了个来安上。”
季羡林很高兴:“新现实主义好,你们先自己去弄。”
于是,余切点兵点将凑够了人,主要是他经济系的同学和西语系那波留学生,然后交书面申请给团委、学生会,经过批准真把这个社团搞起来了。
他得到了一个教室——只有星期二和星期四的使用权,以及课桌、板凳六个,一副别人不要的乒乓球牌子——从课桌上搜罗出来的,还是个瑞典牌子斯蒂卡,以及两三根粉笔。
还有一沓成色十分好的白纸。
白纸是最管用的,这年头很多人用不了一张好纸,全是那种擦屁股都嫌硬的货,而且,一旦你写上字,它又像雾里看花——墨水深深地沁纸了。
余切还拿到了社团经费,一共八十块钱。
八十块钱能拿来做什么?
可以买四百个乒乓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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